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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世博方舱结构布局及生活状态,3月26日已开舱收治相关患者

 2025年04月10日  阅读 5

摘要:我在上海方舱挣外快:理发20一位,比外面赚得多不愿离开世博方舱由若干个网格相互嵌套而成,分为上下两层,包含四个病区。在区内又划分出若干个方格,每一个小格中设有2个床位。隔断是一块1米高的白色复合板,其对着走道的那一面没有任何遮挡,每个人的生活状态都呈...

我在上海方舱挣外快:理发20一位,比外面赚得多不愿离开

世博方舱由若干个网格相互嵌套而成,分为上下两层,包含四个病区。在区内又划分出若干个方格,每一个小格中设有 2 个床位。隔断是一块 1 米高的白色复合板,其对着走道的那一面没有任何遮挡,每个人的生活状态都呈现在外面。白炽灯 24 小时通明地悬在天花板上。不用特别留意,仅从声音就能判断出旁边在做什么。有呼噜声,有磨牙声,有手机里抖音主播的说话声,有“吃鸡”的游戏声,还有女人的聊天声。

上海世博方舱是在今年上海疫情爆发之后建成的首家方舱医院。3 月 26 日正式开始使用。收治的大多是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和轻型病例。它作为一个临时的落脚之处,只有水池,无法洗澡,人们只能用毛巾擦拭身体。

你自然会想,住在方舱的那些人应该每天都期盼着能够结束这样的生活,然后回归到正常的状态。

微博 ID 号为“”的那位美食博主,在世博方舱医院进行了 11 天的隔离。他惊讶地察觉到有一群人不愿意离开方舱。其中有个被房东收了房子的哥们,他出了方舱后却没有地方可住,想要回老家也回不去。还有顺丰快递员,询问院方是否需要临时工,并且开价为 300 元每天。有装修工人,做这行的原本就是带着一床铺盖卷睡在工地。现在即便出院了,也回不到工地了。居委会不可能接收他们。如果要自费住隔离酒店,费用是 400 以上每天。

他见到一个带着工具来到方舱的理发师。他觉得这位理发师真不想离开方舱。这位 Tony 老师最早挨着床位巡回,见到人就说理发可以找他。结果上门找他理发的生意络绎不绝,客流好像一直都没断过。他理发收费 20 元。不要问他会不会交叉感染,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会一门手艺确实可以混得很好。

电推子和电吹风 陈朝松

我找到了那个来到方舱的理发师,他带着装备,准备很充分,在方舱里生活得很自如。他叫陈朝松,今年 52 岁,是湖北人。

住进方舱医院的第 15 天,他首次主动去找医生询问自己的核酸结果。医生回复他,连续两次检测的结果都是阴性。他满足了出院的条件。之后,医生帮他联系了他所在地方的居委会,以便安排他出院。他的出院诊断书上写着:神情平和,气息平稳。一般情况良好,他自己诉说没有咳嗽、流鼻涕、咽痛等特别的不适。

他向我讲述了他在方舱的生活:

在方舱里给人理发,20一位

我在浦东世博方舱居住得很不错。一日三餐会被送过来。早餐有一个白煮蛋,有时是烧卖,有时是馒头,并且还会带一瓶牛奶,是那种简便包装的。中午的餐食是两荤两素,晚上的餐食也是两荤两素。

你若没吃饱,便能去找医护人员或者志愿者。你可以向他们表达,或者与他们沟通,告知他们你没饱,希望再要一份。

吃完午饭,我会清扫地面,因为理发时地上有头发。我会把椅子擦干净,做好准备工作。我会查看理发工具,进行清洗、擦拭和消毒。晚上收工后,在盆子里放毛巾,再倒入热水并加点盐,我连盐都带着。我平时刷牙会用炒菜的盐,在牙膏上放一点炒菜的盐,对牙齿好且能消毒。烧水两次,其水量刚好能将毛巾盖住,需把毛巾多烫一烫。等待二十分钟,待水不烫手时,我再去清洗盆子。

早上醒来时我通常是迷迷糊糊的。五六点钟的时候,就有人开始起来接水并且锻炼身体。他们之所以起得早,是因为水获取起来不太方便,热水口的形状像茶壶口,水流得很慢,每次接水都需要排很长的队。我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电饭煲,我能够用它来烧热水。

我有一个箱子,箱子里装着我换洗的衣物,其中有春装毛衣、T恤等。还有我理发所需的工具,像香皂、洗发膏,以及两个脸盆、一个玻璃杯和一个保温杯。另外,我还带了大米、花生米和白糖。因为我长期在外面,平时靠赚些辛苦钱生活,所以对这些东西都要好好打理,就如同特种兵对待装备一样。

我带了十多条毛巾,其中自己用的单独放置。一条用来洗脸,一条用来擦脚。其余的毛巾是给客人带的。在这(方舱)里面有消防带,消防带放置在一个有盖子的箱子里,箱子靠在墙壁上,我可以打开盖子,然后把毛巾挂在盖子上面晾晒。

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去水池洗头,还顺便刮面。我用推子从左耳朵开始刮到右耳朵,刮了一圈,形成了一个 V 字形。我理好头发后回到床旁边,对面有个三十多岁的男的,他看到了我的发型,问我是谁给我理的头,我说我自己理的。他让我不忙的时候给他剪一下头发,我答应了。我弄好工具后就给他剪,先围上大红围裙,然后用梳子给他梳理。我说:“帅哥,你的头形打算怎么理呢?理哪种发型呀?”通常我们都会先询问一下,因为一刀子一剪子下去之后基本就成型了,而一旦成型之后再去修理,别人往往就不太乐意了。

我拿不锈钢小圆镜子给他看剪完后的样子,他说:“你剪得很不错。”我在理发时,有很多人在一旁观看,就连医生护士从旁边走过时,也会拿出手机拍照。因此,我理好一位客人,紧接着就会有另一位客人上来。

剪完头后就让客人去清洗。我把电饭锅烧好水,客人拿着热水前往水龙头处进行清洗。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盆子,有些人比较讲究,会使用自己的脸盆;而有些人则不太在意,就会使用我的盆子。

来找我理发的人,他们的状态都挺不错。其中有年龄稍大些的,有男的,也有女的,还有阿姨。有的是夫妻一起来的,有的是工友,有的是邻居。如果忙的话,一天大概有十二三个人;如果不忙,一天就是五六个。在这儿我已经剪了五六十个人了,每次剪发收费 20 元,一共赚了一千二三。在外面肯定赚不到这么多。

在方舱里给人理发 陈朝松

“相当于休息”

我来方舱时,所有(理发)工具都随身携带了。因为原来住的地方人多,要是自己不把东西收好,就可能会被别人拿来用了却不还给自己。所以在我住的地方,我会把所有自己的东西都放在眼前,全部放在一个箱子里。

我是湖北荆门人,曾是水泥厂的职工。我决定自己出去打工,不再上班。那时候我和孩子妈在一起,后来她嫌弃我,我说不想过就离婚,她也同意了。孩子判给了她,是个五六岁的女儿。我本来想学开车,和哥哥一起开了一段时间,开车很辛苦,吃不好,睡不好,还不能喝酒,只能抽烟。2000 年,我开始外出打工。在外出打工之前,我内心期望能够学到一门手艺,这样至少能保证不饿肚子,于是我跟随师父学习了理发。我的刀子、剪子、梳子、电推子这些工具都是师父送给我的,它们已经被我使用了长达二十年之久。我的师父如今 82 岁了,仍然在从事理发这一工作。

到上海之后,我只是在业余时间做理发。我从未想过专门租个门面房来做理发这件事,原因是我手里没有本金。我一直在四处打工。在餐馆打工的时候,通常是在后厨给朋友和同事理发。他们给我钱我都不会要,他们就会买瓶水,或者拿个苹果、拿个梨给我。

做餐饮通常是早上八点半到晚上十点钟,时长达到 13 个小时。这样的工作太累了,想剪头发都没有时间。而且你在烧菜时,身上会有油烟味和汗味。当你给别人剪头发时,就像我们师傅所说的,应该做什么像什么。你最起码要先把自己洗干净再去剪发。另外,厨房的光线不好,我们剪发都喜欢趁早,不喜欢拖到晚上。因为白天和晚上的光线是不一样的,晚上黑乎乎的,很容易剪不好,还会导致顾客跟你吵架。

你在方舱这里,这里的光线很好,上面有几个大灯,那大灯就如同一个小太阳一样,并且这些灯都是白炽灯,你要知道哦。

方舱里的医护人员 陈朝松

平时下班之后,我在居住的小区楼下摆放摊位。准备一把靠背椅,弄来一个脸盆,接着放置一个洗脸架子,然后用泡沫板或者纸板,用红笔写上“理发”。

去方舱之前,我在仁济医院从事外围工作,其性质相当于物业。我是在他人承包的公司里打工,哪里的岗位缺人,我就去哪里顶班。工作的活不多,一天大概只有 2 到 3 个小时的时间,其余时间主要就是搞搞卫生,倒倒垃圾。等事情做完后,你可以自己坐着玩手机,也可以站着玩手机。

我到这里才两个月左右,是 2 月 16 号去的。做这个工作不提供吃住,能拿三四千块钱。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合租,他们有的做衣服,是江苏人;有的送外卖,是河南人。那房子像是三室两厅,原来是国营单位的,房子建得高,至少有四米,是他们自己隔出两层的。通常干活在下面,晚上睡觉在上面的阁楼。那房子住了我们八个人。

周五(3 月 25 日),主管在群里告知:“小陈,明天是星期六,你可以休息。”次日,我一直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醒来后我查看,发现他在工作群里发送了一条信息,内容是若居住的小区需要 48 小时核酸,就前往仁济医院进行核酸检测。

晚上主管打电话催我过去。他让我快点,我告知他我还有 2 分钟就到了。他接着说来不及了,医护人员不会等我的,确实来不及了。之后他在手机上帮我进行搜索,发现好几个地方白天有做核酸的,但晚上都已关闭,只有瑞金医院卢湾分院还有。那时都快 12 点了。

回来后我在家玩。我平时出门通常会戴口罩,以防出现意外情况。隔了一天半,在 28 号中午,我们黄浦区防控办的人给我打电话,他让我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等会儿会有人上门给我做核酸。

28 号进行了相关操作,29 号结果出来了,医生告知仍然是异常情况。当时我询问道:“我每天在仁济医院上班,并且每天都做核酸检测,为何会出现异常呢?”

他说:“我不知道,你这是无症状感染者。”

他还说:“你自己把东西收好,等下会有车接你去医院。”

我被接到这里。我来的时候,这里的人不多。在方舱隔离,就如同在普通医院看病。平时我比较忙,现在让我去方舱医院,就相当于得到了休息。

你看,实际上我们的精神状态都很好,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些症状,比如头疼脑热之类的。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如果生病了的话,最起码精神状态不会像现在这么好,对吧?(查出来阳性)我并不担心,因为我本来就一直是一个人。

微型社会

方舱是封闭的,只有医护人员可以出入。我所居住的是世博园的地下车库,其空间很大,分为 11 个区,一个区内接近 200 人。比如我住在 A 区 408,床号是 19,床位是一排一排排列的,从 401、402、403 依次排列。卫生间是一排集装箱,有时风大时会倒灌,路过时,烟味和厕所味会一起冲过来,味道十分大。声音很吵,有在玩手机的,有在散步的,有在打牌娱乐的,有在用手机听音乐的,还有的在争两句吵两句。他们讲的是方言,别人听不懂,也不清楚具体在说什么。

我的床位 陈朝松

我在这里遇到的人大多是打工的,彼此只是一面之缘。前些天碰到一位女士,她的丈夫在我这儿理发,他们夫妻俩是安徽人,在菜场卖水果,是做老板的。他们很着急出去,跟我讲小区还能卖水果,卖完后即便少赚点,起码也不会亏本。之后她丈夫出去了,而她没出去。

隔壁床睡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他来自兰州,在闵行的一个工厂打工。他每天早上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然后把早饭和中饭一起吃了,接着就一直玩手机,都不下床,这样过了十几天。有时候别人给他送饭来了,他还在睡觉,这时我就会喊他,说:“快起来吃饭,小兄弟。”小男孩走得很着急,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平时他洗衣服就会找我说:“叔,洗衣粉借我点。”他洗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等到衣服晒干后,第二天就可以再穿了。

我对面是一位做酒店保洁的,年龄在六十多岁。他自己不抽烟,然而他却在里面卖烟。比如中华烟,据他们所说,要卖到七八十元。他卖烟的时候,我能够看得见,有四五个人围着他,一包一包地在卖。他的烟不在他自己手上,必须得先说好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才会把烟取来给你,我也不清楚他把烟藏在了哪里。在来方舱之前,我就已经想到了烟,但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带,按照我们老家的话来说,他赚的这是一种轻松得来的钱。这个老头平日里会做一些事,比如玩手机、喝水、散步。他比较安静,不声不响的。而且他竟然没带手机充电器,还借了我的来充。

我来上海多年,和他们一样是打工的。去年我从事餐饮行业,起初还能堂吃,可受疫情影响,后来堂食被禁止,大家开始打包,再之后连打包也不行了,实在没办法。我已经五十多了,换个行业就得从头开始学,就像猴子掰苞谷,看到芝麻就捡,看到西瓜想摘,看见桃子又想摘,结果一个都没得到。

餐饮行业生意不太好,没办法,还是得按那个时间上下班,同时也要把卫生搞好。因为生意不好,老板总是看这也不顺眼,看那也不顺眼。像我们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打工者,有的人会看老板的脸色行事,跟着他们一起干,但精神上就会有点压抑。我觉得自己惹不起他们,那就躲得起,干脆换个别的事去做。

不久前我们曾说,在里面能有吃有喝挺好,可出去之后未必能有。我们在外面工作,都得自己去买东西吃。要是想节省些钱,那就肯定得吃苦,就会买馒头、烧饼和粥。也会吃快餐,一份 15 元,两素一荤。但一天不能吃两顿快餐,吃两顿就 30 元了,而一天总共才赚一百多。基本上就是一天吃一顿饭在外面,可能早饭和晚饭就自己煮点米汤。现在上海存在很多超市。菜场由于疫情的原因,被关闭了,被封掉了。以至于人们即使花钱,也难以买到食物。

告别的那一天

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是 15 号。医生来到我的床边,让我把东西收好,接着赶紧到护士站集合,还叮嘱我不要乱跑。说完他就离开了。当时我手里拿着剪刀,正在给一个客人剪头发,之后又帮他把胡子刮了,整个过程大概用了五分钟。等全部弄完,客人扫码付了款,然后跟我说:“谢谢你啊,老板。”那天早上我一共剪了三个人,这是最后一个。剪完后,我将剪刀、刮胡刀和电吹风收纳进我的帆布袋子里。那是朋友用细帆布帮我缝制的,颜色是军蓝色,此刻已经皱巴巴的了。我的行李箱子在前一天就已经装好,接着把帆布包放在拉杆上,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的理发工具 陈朝松

旁边的人都在玩手机,有个病友看到我要走,开玩笑说别出去了,在里面能理发赚钱。我说自己回去有事做。其实心里明白,不想走也得走,外面有人排队进方舱,不能凭性子。接着走到对面床边,跟卖烟的大哥打招呼,说“王哥我先走了,你后面也快了”。大哥正在喝水,他跟我说:“你走路慢些,有时间的话去我那里玩。”那天早上我们才加上微信,我发现他打工的地方离我很近。

我们走得比较匆忙。到达大巴上还不到十分钟,车就启动了。我在复兴东路下了车,接着又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居住的地方。在路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只有扫地的人在清扫街道。大马路上也是空荡荡的,偶尔会有几辆防疫车和警车经过。店门都处于关闭状态,有的店门上贴着封条,有的店前面隔着一层板子。有好几栋楼会在其外围立起一圈高度达两米多的简易木板,接着铺上一层假草,以此将楼与外面分隔开来。

那天下午,房东打电话告知我不让我住了。于是我带着行李前往小区旁边的拆迁楼。那里的人说在这个地方住需要交租,且要按年支付,每月五百块钱,一年就得交六千给他,所以我又搬走了。如今我在广西南路这边的一个菜市场门口。晚上就睡在台阶上,下面垫着几个黄板子,上面再垫着一个海绵,还好现在上海的天气不冷不热。

我去商店询问了一下,得知现在一箱泡面的价格是一百多块钱,所以我没有购买。我袋子里有米,用自己的锅煮粥喝,还能维持一段时间。我睡觉的地方旁边有一个垃圾站房,这个站房是用来分类垃圾的,并且里面有水管。在距离我三四百米的前方,有一个停车棚,很多送外卖的人都睡在那里,他们都打地铺,有的用自己的衣服铺,有的用纸板铺,有条件的会弄一个小帐篷。他们那个地方很不错,有电也有水。我不过去那边,因为他们先去的,地方占得差不多了。

我头顶有个类似棚子的东西,它比门往外延伸了三四米。晚上下雨时,我原本睡在对面,被雨浇醒了,然后迅速搬到了这里。

我在外面的生存能力较强。在上海这些年,有时我会去麦当劳、肯德基感受生活。那里有一群人在那里吃住,他们是来上海流浪的。我会和他们一起吃,一起睡。以前有些麦当劳有类似沙发的、靠墙的长椅,去晚了就抢不到了,我通常会找偏一些、光线暗一些的墙角坐着。

有的老板提供吃住,有的只提供吃而不提供住。对于那些不提供住的,我就住在朋友那里,有时也会在公园里过夜。那时候因为年轻,抵抗力比较强。有几年我住在南京东路,那是老板租的房子,面积不到 20 平方。上海有很多老房子,地板不是水泥的,而是木头的。回去走路时需要踮着脚,不能用力过大,因为楼下住着人,要是回去晚了,别人在休息,就会投诉你。

上海这个地方呀,与在家里不同。遇到长辈、左右邻居时,还会打个招呼呢。可有时候跟别人讲话,别人却睬也不睬自己。我通常在外面租房住,他们(室友)吃饭时喊我一起,我就会说谢谢你们,让你们先吃。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做菜了,锅呀灶呀的,不太好去借别人的。以前是在厨房后面,用老板的锅和灶给自己做着吃。

我喜爱唱歌,时常会唱上两句。我的朋友常常对我说:“老七,你具备登上《星光大道》的能力呢,不然的话我帮你打个电话,去那儿当个笑星吧。”我在家中排行老七。我能够学会鸡叫、猫叫以及狗叫,因为我小时候是和我三哥一同在农村长大的,我学得极为相似,平日里他们听完之后都会感到很开心。

到上海之后,我通常不会叫。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有些人患有高血压或者心脏病,倘若你学那猫叫或者狗叫的声音,会把别人吓一跳。本文来源:腾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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