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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5日晓明从云南澜沧县偷渡缅甸的背后故事

 2025年03月29日  阅读 14

摘要:2020年7月15日,晓明历经十四小时在云南省澜沧县的深山里辗转。最终,他从边境偷渡至缅甸。当时,年仅21岁的他向家人称要出去上班,随后背上一包行李,跟着蛇头的脚步抵达了异国他乡。晓明出生于99年,他是家中的独子。中考没有考好,接着他去上了...

2020 年 7 月 15 日,晓明历经十四小时在云南省澜沧县的深山里辗转。最终,他从边境偷渡至缅甸。当时,年仅 21 岁的他向家人称要出去上班,随后背上一包行李,跟着蛇头的脚步抵达了异国他乡。

晓明出生于 99 年,他是家中的独子。中考没有考好,接着他去上了一所中专职校。他从事过修理工等各种工作,后来由于疫情,他失业在家,正为此而苦恼。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初中时的“好哥们”联系上了他。

这位老同学在从事“网络诈骗”工作,地点是缅甸。晓明明知这是违法犯罪行为,然而由于缺钱,他经不住诱惑,告诉家人自己要出去上班,随后就独自一人前往了缅甸。

这一切也成了他人生转折的开始。

境外“诈骗团伙”

深夜时晓明进入中缅交界的深山,接着一直赶路赶至第二天中午,之后他终于偷渡到了缅甸境内。诈骗团伙提前安排好了汽车来接他,他交上身份证作为抵押,并且付出 100 元人民币的路费,随后就随车被送到了缅甸佤邦旗下的贺岛经济开发区。

佤邦位于缅甸北部,和我国云南省相接壤。贺岛经济开发区是一个极具代表性的混乱之地,在那里,“赌场、红灯区以及吸毒现象随处都能看到。”晓明称,此地还聚集了数量众多的从国内而来的从事网络诈骗以及网上赌博的人群。

中国警方对“网络诈骗”进行了严厉打击。在这一过程中,一些位于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的“诈骗村”已经不复存在。这些“诈骗村”的人将自身化整为零,纷纷逃往国外,而东南亚成为了他们新的聚集之地。

晓明老同学所在的团伙有两个重要的地方作为根据地。其中一个在缅甸佤邦北部的勐波县,这个地方主要负责“前台”的相关工作;另一个在缅甸佤邦旗下的贺岛经济开发区,此处在负责“后台”的工作。

晓明解释称,是因为害怕被全部抓获,所以特意进行了分开。诈骗团伙的“前台”工作与销售类似,其职责是持续不断地寻找受害者,并将她们的财产全部“榨干”。而“后台”则负责管理投资网站或者博彩网站的数据,同时充当客服,承担着骗后收尾的工作。

B站反诈 UP 主“TOM 表哥”潜入过众多诈骗分子的后台。他发现这些后台都为诈骗进行了量身定制。这些定制的功能很完善。比如博彩游戏网站,能够随意控制游戏倍率和输赢,也能查看用户隐私信息,还具备一键消除记录的功能。

TOM 表哥透露,这些技术产品背后有完善的黑色产业链提供帮助。通常诈骗团伙无需懂得计算机技术,有专门的外包公司负责售卖这些系统。这些公司清楚客户是诈骗分子,却只是在售卖时装模作样地写上一句本产品只提供技术支撑,其余一概不负责。TOM 表哥称。

晓明的同学是诈骗团伙的后台主管。他把晓明安排在后台工作,晓明不善言辞。他给晓明开了一份薪水,第一个月是八千元,第二个月涨到九千,第三个月涨到一万后就不再上涨,付款方式是直接现金或者银行卡付款。

前台们人数较多,然而通常没有固定的工资。他们完全凭借诈骗所得到的赃款来获取提成。据晓明透露,提成的比例大概是 20%,这也就表示前台们骗来 1 万元,就能得到 2000 元的收入。

晓明介绍说,在缅北从事诈骗相关产业的“公司”数量很多。他所在的团伙有近五十人,这个规模算是比较小的。还有一些团伙规模更大,甚至达到数百人。

寻找“猎物”

星薇刚刚大学毕业。在转账 10 万块之前。她从未想过。那个日日嘘寒问暖的“老乡”会是一个骗子。

2019 年 3 月,星薇正在从事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她的月薪是 3000 块,虽然不算多,但在她生活的那个城市,这笔钱足够满足一个年轻人的日常需求。每个月,星薇会用剩下的钱,给衣橱增添一些新衣服。

入职一段时间后,星薇发现身边的同事和朋友都在玩交友软件,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这样做。星薇出于好奇,也下载了一款线上交友的 APP。她上传自拍照当作头像,填写了居住地,很快就完成了注册。

几天后,有一个自称“老乡”的人来跟她打招呼,接着还加上了微信。这个“老乡”称自己为赵老师,称自己是专业的护肤老师,还说自己平时很忙,要奔波于全国各地的学校给大家讲课。

赵老师虽然很忙碌,但总是能抽出时间给星薇问早安晚安,关心她的冷暖。他还会把自己生活中发生的趣事分享给星薇。星薇这样评价刚开始的互动:“真没想到我们还挺投缘的,我说的话他都能接得住。”

这样火热的聊天持续了几个星期。之后,赵老师把她拉近了一个护肤知识讲解群,这个群里大概有四百多人。在赵老师一系列的话术以及群友的配合下,星薇同意购买几百块的护肤品小样。

之后,星薇有过购买产品的行为,且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陆陆续续的。后来,赵老师向她推荐了一套价值 10 万块的“专属护肤品方案”。星薇表示,她一开始是打算拒绝的。然而,她经不起赵老师的情绪绑架以及怂恿。由于她收入不高,最终还是一口气办理了 8 张信用卡。星薇说,她之前从未使用过信用卡,所以在花钱时没有什么概念。不知不觉中,那 10 万块就被分别刷掉了。

晓明称,这属于典型的“杀猪盘”的套路。像星薇这般的年轻女性,恰恰是网络诈骗团伙最为喜爱的目标。

“TOM 表哥”曾进入过一家类似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从搜集到的内部资料中得知:我们的核心群体是那些来自三四线城市且有爱美之心的女性。厂妹、护士以及离婚人士都属于我们的优质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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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团伙通常会在各大社交媒体以及交友软件上寻找“合适”的对象。他们首先借助社交账号塑造各种精英“形象”。接着,以交友为名义去接近女性,不管是未婚的还是已婚的,只要有机会,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在其他典型的电信诈骗案例里,诈骗分子时常冒充是电商平台的工作人员,或者是“公检法”部门的人员。为了能在第一时间让你降低疑心,他会主动把你的一些个人信息透露出来,像身份证号码啦,手机号码啦,甚至还有你的家庭住址以及购物清单等。

在黑灰产业链里,存在专门的人员去倒卖潜在受害者的个人隐私信息。这些人员在行业内被叫做“菜商”。

蚂蚁集团反诈安全专家勉哲解释,“菜商”搜集各类隐私信息主要有以下几种方式:通过木马寻找漏洞;买通平台内部人员;在暗网进行买卖等。接着把各种信息拼接关联,从而形成一份完整的数据。诈骗团伙将“剧本”培训熟练后,就会找“菜商”购买他们想要的“猎物”信息。

精心设计的套路

诈骗团伙盯上“猎物”之后,每一步都经过精心准备,并且是环环相扣的。

晓明称,以经典的“杀猪盘”套路来进行说明。若对方是年龄较大的女性,诈骗分子会称自己是感情遭遇挫折且离过婚的金融圈人士;要是对方是一些年纪较小的女性,诈骗分子就会塑造一个导师的形象,装作一名出色的高富帅。“朋友圈的照片、所发布的社交内容以及聊天的台词,每一句都会依照‘剧本’来进行。”

技术不断发展,无论是语音电话还是视频聊天,犯罪分子都能借助工具进行伪装,从而增强自身“人设”的说服力,降低对方的防备心理。并且,一些与心理学相关的“话术”以及“控制”技巧,早已被总结并提炼出来,可供诈骗分子套用。

关系熟了之后,诈骗分子凭借自己的精英形象,开始把受害者引流到炒股或者博彩网站,声称自己能精准预测,带领她们挣钱。

晓明身为后台人员,能够随意操控这些网站的结果,无论是涨还是跌,是大还是小,是单还是双,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他可以做到想让她赢就令其赢,想让她输就使她输。而那些已经深陷“导师”、“男友”甜言蜜语之中的受害者,还以为恋人能够给她们带来一个幸福的未来。

一开始,诈骗分子会让受害者先充值几十元来试试,并且带她“赢”几把,让她体会到“导师”或“恋人”的专业性。接着,诈骗分子会一步步增加金额。随着受害者对赚钱的贪念越来越深,“导师”就会鼓动她们充数千至上万元。

大额金钱转入后,受害者会发现自己的账户无法提现。此时,“导师们”准备“脱身”,引导她们去找赌博平台。这时,扮演客服的晓明会负责稳住她们,并告知她们要想提现,就必须达到一定的流水,也就是要充值更多的钱。

前台的“导师们”在这个时候会出来让受害者的情绪得到安抚,并且告知她们钱没了还能够再去挣,同时他们自己也会去赚钱,为她们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很多受害者最终都未意识到罪魁祸首是其在网上的“导师”“男友”,他们只是咒骂博彩平台,或向平台哭诉自身遭遇并乞求还款。然而,掌控这一切的犯罪团伙,已然开始收割下一个目标。

从事这样的“工作”伴随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晓明清楚自身在进行的行为。然而,公司的洗脑文化不断地对他进行冲击。在这个地方,“赚钱”处于主导地位,墙上贴满了各种励志标语口号,诸如“用业绩来证明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家人与自己”。但在他内心的深处,晓明明白这些看似堂皇的话语仅仅是一块“遮羞布”,只是为自己找了一个能够安然入睡的借口。

晓明介绍道,团伙里有不少人对那些口号深信不疑。他们愿意接纳这个谎言,将“奋斗”的谎言视为现实,随着时间的推移,便逐渐变得麻木了。晓明露出苦笑说道。

洗钱产业链

诈骗团伙收到受害者转账后,接下来关键的一步是“洗钱”。此环节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是反诈工作中较难的部分。“TOM 表哥”透露,诈骗分子所得赃款中,大概近三分之一需在“洗钱”过程中损耗掉。

“TOM 表哥”解释说,诈骗分子不会直接用自己的银行卡让受害者转账,因为这样很容易被警方追踪。他们通常会前往“跑分平台”下单,以寻求“洗钱服务”。所谓“跑分”,其中的“分”指的是钱,“跑”则是让钱流动起来,从而使钱难以被追踪。

专门的“跑分平台”会招聘许多兼职的“卡农”,这些“卡农”指的是提供大量银行卡的人。“卡农”在跑分平台缴纳押金后,就能接取洗钱单。他们层层分级,一个总代理接到大单后,会把大单分成数个小单,让底下的“卡农”去执行。这些卡农用手中的大量银行卡进行层层转账,从而使赃款去向难以被追踪。

诈骗分子要吃到即将到嘴的肥肉,就需要经过“地下钱庄”的洗钱这一道程序。这部分的黑产如今已经进入了“虚拟货币”时代。

由于“泰达币”等虚拟货币具有无国界且无需实名的特性,地下钱庄常常会把赃款汇入一些交易平台,把赃款转化为虚拟货币,接着把资金转移到国外账户并将其变现。又或者利用“虚拟货币”的混币服务,然后通过币圈的“OTC”(指法币出入金)渠道把虚拟货币变现为法币,这样诈骗分子最终就能够将赃款洗白。

这样极为专业且复杂的洗钱手段,给警方的反诈工作带来了新的挑战。2021 年 5 月,沈阳警方在市区的一个居民小区将一伙正在进行跑分的犯罪团伙抓获。该团伙仅由 3 人组成。他们借助通讯软件与境外的诈骗窝点相互联系。在沈阳大范围地收购银行卡。为诈骗团伙提供“跑分”洗钱方面的服务。涉及的资金流水将近 9000 万元人民币。这 3 人从中非法获取了 180 多万元的利益。

蚂蚁集团反诈安全专家勉哲总结并强调,黑灰产业链呈现出逐渐碎片化的态势,分工越发细化,不同业务之间互不关联。他指出,当抓到一个人后,其背后与之对接的那个人很难被抓获。

“TOM 表哥”留意到了这些细节。他察觉到诈骗分子为避免留下过多证据,通常会在每个环节更换一个平台。比如先在短视频平台进行引流,接着导入到社交软件上,还会引导受害者使用会议类软件来沟通,在转账时会用各种理由要求受害者将钱转入不同的银行卡中。

没有硝烟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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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9 月,苹果手机应用商店的下载排行榜第一名的应用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新的应用,即“国家反诈中心”。这个新应用的短期下载量非常可观,直接超过了微信和抖音等国民级应用。同时,国家反诈中心 APP 也登上了多个安卓应用商店的下载排行榜榜首,这一情况让很多人感到十分惊讶。

公安部刑事侦查局开发了这款应用,它于 2021 年 3 月发布。此应用的目的是为用户建立电信网络诈骗涉案举报通道,同时增强防范宣传。为了进行更广泛的宣传,河北秦皇岛的民警老陈登上了热搜。他在快手直播中运用“连麦 PK”功能,与网红主播互动,呼吁大家下载国家反诈中心 APP。

还有更多人在背后默默付出,守护着人民财产的安全。

2020 年,公安机关网安部门发起了“净网 2020”打击网络黑产犯罪的集群战役。该战役重拳出击,打击那些为电信网络诈骗、网络赌博、网络水军等突出违法犯罪提供网号恶意注册、技术支撑、支付结算、推广引流等服务的违法犯罪活动。侦办了 4453 起刑事案件,抓获了违法犯罪嫌疑人(其中包含 152 名电信运营商内部工作人员),查处并关停了 38 个网络接码平台,捣毁了 60 个“猫池”窝点,查获并关停了 2.2 亿余个涉案网络账号。

今年 4 月 27 日,中共中央宣传部与中国公安部在京城联合开启了“全社会反诈总动员”的全国反诈防诈系列宣传活动,为新一轮的反诈工作吹响了号角。

现在大部分网络诈骗分子躲在境外。处在反诈斗争一线的各地公安干警们紧跟形势,克服种种困难将犯罪分子捉拿归案。今年上半年,湖北警方发现一家名为“永隆公司”的诈骗团伙。该团伙通过熟人邀约的方式,鼓吹到缅北工作包吃包住赚大钱。而缅北的这个地点正是晓明曾去过的勐波县。

本地有一批青年被“赚钱”的诱惑吸引,辗转偷渡到缅北,接着从受害人变成了诈骗集团的帮凶。晓明经历的情况是,该公司内部有着严密的组织,分工也很明确,从诈骗的准备工作,到筛选对象,再到对键盘手进行包装、制定交流话术、实施诈骗,以及开辟洗钱通道和保障诈骗平台技术等方面,都有专人负责。集团成员多达 100 余人,他们所从事的骗局正是针对女性的“杀猪盘”。

警方披露,“永隆公司”有 100 余起涉案情况,涉及 400 余名受害人,这些受害人全是女性,分布在全国 20 多个省市。其中最高受骗金额达到 60 万元。11 月 2 日,湖北省荆门市公安局对外宣告破获“6·11”电诈专案。经过警方十个月的不懈努力,抓获了 93 名犯罪嫌疑人,涉案金额为 3000 万。

沉重的代价

星薇花费了 10 万块之后,一直与赵老师保持着紧密的联系。赵老师不在意她是否能够还得起信用卡欠款,只是时常找机会让她继续购买产品。当星薇最终确定自己被骗时,赵老师的微信账号已经被封禁,“老乡”也从她的朋友圈中消失了。

2020 年 6 月末,催款的电话与短信的数量越来越多。银行催款的人甚至抵达了星薇的老家。星薇的爸妈得知此事后,拿出 8 万多并帮忙偿还了一部分债务。“这部分钱原本是他们打算用来买车的。”星薇自身的生活状况也很艰难,每个月工资的一大部分都付给了银行,仅能留下几百块用于日常的花销。

为了省钱,她不再买新衣服,每天都会自带午饭去上班。

星薇说她会无意识地抠手指,抠得很使劲,就那种情况。她问:“你知道抑郁症和焦虑症吗?”之后上网一查,才发现这是心理问题的一种表现。

在贺岛待了一个多月。晓明一方面从事着诈骗工作,另一方面继续欺骗家人说自己在外面上班。然而,他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

晓明称,在冒充客服面对受害者时,他有时会产生恻隐之情。他会特意在话术里留出一个较为明显的漏洞,期望对方能察觉到这是个骗局,进而不再往里面充钱。

这些深陷骗局的人此时难以分辨真假,通常不会理会晓明的暗示。看着她们一个个步入险境,晓明于心不忍,“可我又不能把话说得太直白,要是被发现了,我在缅甸就回不来了。”

晓明印象最深的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经历。有一位刚生产完的年轻妈妈,她与婆婆和丈夫关系不佳,独自带着小宝宝过日子。这样的情况让诈骗分子找到了可乘之机,在诈骗分子的关心问候下,年轻妈妈慢慢沉浸到网上世界的感情里。

网上的“恋人”为了榨取她的价值,怂恿她离婚分家产,还承诺给她未来。这个年轻妈妈以为离婚后能拥有真爱,此时“恋人”又继续怂恿她把离婚分得的财产变现。接着她卖掉汽车,把所得的钱都投进博彩网站,想为爱的人博一个美好的未来。这笔钱直到“输光”,“恋人”接着让她去借贷,借助各种借贷平台持续充值,等她的经济价值用完后,“恋人”就不见了。

她的精神此后遭受了巨大打击,每天都来平台索要钱财,还哭诉自己的遭遇。晓明看着她发来的照片,觉得有些受不了,说她憔悴得根本不像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晓明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他感到非常难受,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一个人无法改变什么。

晓明做了一个多月后,回家的欲望愈发强烈。当“公司”准备转型去开发新骗局时,他找到了脱身的机会。因为后台负责人是他同学,所以诈骗团伙没有为难他,还为他承包了来回偷渡的费用。

晓明再次在边境的深山里辗转了 9 个小时,最终回到了国内。他向家人坦承了自己的所谓工作,原来他从事的是诈骗。家人们对此感到十分震惊,并且劝他去自首。

晓明最终选择了主动坦白。因为他认罪态度良好,还协助了警方侦查案件,所以被“取保候审”。他年仅 22 岁,现在正在等候案件开庭,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法律责任。晓明说:“不管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再去做了。”

(记者林北辰亦对本文有贡献,文中晓明、星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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