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E架构与支付宝股权调整的背景】
2004年,支付宝由阿里巴巴集团全资创立,旨在满足淘宝等电商平台的付款需求,后来业务规模持续扩大,其外资背景同国内支付许可的“必须由内资绝对控制”的监管规定相抵触。为了符合规定取得执照,阿里巴巴需要改变支付宝的股份安排,VIE(可变利益实体)体系是核心手段——外国投资者借助契约管理而非直接拥有股份,以此继续保留对支付宝的经济权益和业务控制力。
【股权转移的合规争议】
二零一一年,阿里巴巴分两次把支付宝股份变更为马云掌管的浙江阿里巴巴,代价只有三亿三千万元。这种做法看似符合规定,却让雅虎、软银等大股东非常不高兴。外资方觉得,支付宝真实价值远比买卖价高得多,而且境外上市的公司在互联网界一直用VIE模式(像新浪、百度那样),监管方面没有明确说支付行业不能使用这种方式。马云着重指出,根据中央银行的规定,电子支付企业必须由本国资本完全掌握控制权,终止可变利益实体协议是唯一办法。
【金融安全与监管逻辑】
马云这次选择的关键考量是金融安全的界限。支付宝作为领先的钱包应用,处理着成千上万用户的资产和隐私信息,管理层对外商参股可能带来的隐患非常在意。虽然最早获得许可的支付公司里,差不多有一半有外国资本参与(有些是借助可变利益实体模式运作的),但二零一零年颁布的《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措施》中特别指出“境外资本投资的支付单位需要单独审批”,这表明了政策正在趋紧。支付宝的变动被看作是对管理方意向的积极回应,也为往后金融科技领域的管理提供了参照。
【VIE架构的长期影响】
支付宝引发的状况揭示了VIE模式的不足之处:其根基在于政策许可而非法律支撑。此番经历让海外的投资人对VIE公司开展评估时更为小心,特别是在金融和教育这些监管力度大的行业。一些中国公司在海外上市的企业因此决定废除VIE结构,转而回到国内股市(例如360完成私有化),此举促进了国内资本市场的变革。阿里巴巴借助2014年和蚂蚁集团达成的利润分配方案(37.5%的分配比例)来对冲外国投资者的权益,2020年蚂蚁集团首次公开募股计划搁置之后,这一方案又进行了修正以便兼顾各方的权益。
【平衡合规与资本的启示】
这种困境反映出跨国经营中的双重挑战:一方面要借助外部资金推动发展,另一方面要小心应对法规层面的潜在问题。支付宝的实践证明,对于核心基础建设,遵守规则的重要性超过了追求经济收益。如今,鉴于数据安全相关法规和反垄断条例的实施,通过协议控制模式开展业务的空间越来越小。公司必须构建灵活的合规体系,而投资方则要考虑政策变动对资产价值的影响,以防止因协议控制关系而带来的不易察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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