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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句话，被外卖平台通过AI算法来实现了！

这两天，一篇名为《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的文章在互联网的各个角落刷屏了，引发了广泛的讨论。

文章大意是，外卖平台为了将配送时间缩短 2 分钟，让外卖骑手拼命去送餐。平台的算法所给出的配送路线会不惜选择逆行。而外卖员为了能够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系统分配的订单，闯红灯这种行为是很平常的事情。

遇到暴雨天的时候，订单量会出现暴涨的情况，外卖员的接单数量会翻倍。然而，他们却会因为超时和收到差评而被罚款，这使得他们的收入还不如平时多。并且，他们还不能请假。在这种情况下，还存在电梯歧视以及商场歧视等现象。

看完之后，真是让人五味杂陈。

文章将外卖骑手的工作称作“下载劳动”。每个骑手并非具体的人，而是受算法支配的工具人，就像是从平台上下载劳动的送餐机器。当这个机器进入工作状态时，它自身的安全都难以顾及，更不用说遵守交通法规了。

这一切的原因是 AI 算法在对配送时间进行优化。其名义是为了让顾客能够更快速地拿到外卖。

实则不然！

02

这是一个容易被道德所绑架的问题。只有在遭遇极端天气的情况下，才能够察觉到平台算法的狡诈之处。

暴雨时，外卖订单量会大幅上升。平常最多给骑手分配 12 单，然而暴雨天会给骑手分配 20 多单。骑手冒着大雨去送餐，送餐数量还增加了一倍。难道骑手不应该获得更多吗？

事实并非如此。下雨天平台会给骑手更多订单，然而骑手送不过来，就不能按点送到，并且还要扣钱。对于骑手而言，在正常天气下也只能送 12 单，而现在是恶劣天气，明明知道肯定送不过来，可为何还要扣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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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扣的钱去哪里了？

平台以严苛的时间线当作扣钱的依据，使得大多数骑手被扣除了钱款，然而却成就了平台的盈利，这难道不是压榨吗？

我们需从结果方面来衡量动作的目的，不能仅从口号来衡量动作的目的。扣钱这一动作的结果是平台获得了盈利，然而付出更多劳动和艰辛的骑手却挣得并不多，并且他们还不能在恶劣天气下请假，这到底是否公平呢？

你或许认为，请假会致使更多的订单没办法进行配送，消费者也就吃不到外卖了，难道这样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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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顾客角度来分析。顾客对外卖的时间需求是没有限度的。现在将外卖送达时间提高到 28 分钟，这看上去是很了不起的成就。然而，有人希望 15 分钟就能送到。靠人力能做到吗？以前三十分钟能送到，顾客也没有意见。但现在不断极限压缩配送时间，导致 29 分钟送到都算迟到。这真的是在满足顾客的需求吗？

一个骑手为了这两分钟，要闯多少红灯呢？要逆行多少路段呢？要超速行驶多久呢？这些都是马路上的隐形杀手啊！

今天你在家点外卖，享受到了外卖超快速的配送，没有任何危险。明天你出门走在马路上，你的家人也走在马路上，难道这种风险对你就有免疫性吗？难道只是因为你点过外卖，成为了平台的高级会员，算法就会让外卖骑手避开你吗？

张一鸣称算法没有价值观，这一说法遭到了严厉的批判；而如今，难道算法能够明目张胆地违反交通法吗？

顾客的需求需要被满足。这种满足必须是合法的。并且还要依据平台的配送能力来进行满足。

算法给出的不合法配送路径，提高了送餐速度，然而却一定会带来无穷的祸患。

算法将配送时间当作唯一指标持续进行优化，于是骑手在配送路径中会拼命狂奔且比算法还提前。当平台算法不断察觉到骑手的配送速度能够更快时，就会向消费者做出更多承诺，即这个平台的配送时间可以更短。

消费者因你的配送时间短而选择你。当你出现状况无法做到时，就会遭到投诉。投诉的结果始终是骑手承担。平台不仅没有受损，反而因顾客的投诉对骑手罚款而获利。

这一系列链条依次推进，算法会将交通违法构建成系统化的模型，从而迫使骑手做出更为出格的行为。骑手引发交通事故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这种充满血腥和模糊的效率，难道真的是顾客所期望的吗？

一位长期在日本留学的学生，在日本点外卖通常需要一两个小时才能够送达。而当他回国之后，发现点外卖只需要半小时就可以送到，这让他感到非常惊喜。

但其实，他知晓日本对外卖配送有法律规定，且不允许规定时间。原因其一在于交通安全，其二在于人身安全。而我国对外卖行业没有相关法律，正因如此，在我国还能享受到这种高效配送。不过，他难以评判这种高效配送是否合理，是否需要限制。反正就他作为个体而言，是希望配送越快越好。

顾客的需求是能够被管理的。不能为了满足顾客而不惜违反系统性的法律。如果顾客每次订外卖都需要 40 分钟才能送到，那么他自然而然就会逐渐明白应该在什么时间订餐。没必要非要让顾客意识到外卖能在 28 分钟送到。

一切都是习惯！

04

不过，顾客是善良的，他们不会催单。然而，如果平台的价值观不正，那么顾客的善良也无法拯救平台的贪婪和某些骑手的赚钱需求。

一个骑手一次能送 12 单。每单都能在 40 分钟内到达。然而，优化骑手的配送速度，仿佛是平台难以摆脱的心魔。

一个订单若能挣 1 块钱，那么一个骑手送 12 单，平台就挣 12 块钱；送 15 单，平台挣 15 块钱。要是送 20 单，骑手送不完，还会被罚款。总结起来看，平台算法存在“过度分配单数”“过度违法交通导航”“过度罚款”的情况，从而形成了一套“算法无情”的贪婪机制。这样的 AI 算法，怎么能仅仅依靠顾客的善良来阻止呢？

有人说：我们尚未被 AI 统治，然而一帮人却已经被另一帮人的贪婪所统治了。

平台不善良，谁善良都没用。

但平台善良，有时候骑手也不领情。

有些骑手之前从事必胜客和肯德基的外卖工作，他们每单的送餐时间较为充裕，交通也较为合规。然而，正因如此，他们送的总单数就变少了，每个月所获得的收入大概在 5000 左右。所以，有一些骑手尽管清楚美团的机制比较苛刻，但仍然愿意转到美团工作，因为在美团送的单数较多，经过一个月的计算，最终还是能够多赚到一些钱。

所以，在平台算法与骑手合作的过程中，骑手是有收益的。尽管他们付出了更多的劳动，但是相对应地，他们还是能够赚到更多的钱。

在这种算法机制中，很难将骑手视为完全无辜且被剥削被压榨的对象。就如同华为时常有加班的情况，然而华为员工的收入比其他公司要高很多，所以很难确切地定义华为是一家剥削员工的公司。

周瑜打黄盖，一方愿意打，另一方愿意挨。倘若你无法忍受这份 AI 所带来的压榨，那么你可以选择离职。

事实上，骑手行业的流动性较高。很多人当过骑手后，深感恐惧。在那种强大的系统压力之下，手机不断提醒做各种动作，一个人完全被算法支配，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长期从事这种高风险的职业。

在这个博弈关系中，它是残忍的，却也并不复杂。无论你同情谁，都无法解决根本问题；无论你谴责任何一方，都对事情没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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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有时候，从办公楼上俯瞰楼下的十字路口，会看到同时有十几辆外卖骑手的电动车在闯红灯。我们也在思考，先进技术难道不是应该服务人类并解放人类的吗？互联网究竟是在方便人，还是在压榨人呢？它到底解放了谁？又服务了谁呢？

现在看来，他在方便一部分人的同时，对另一部分人进行了压榨。他是通过压榨另一部分人，从而实现了方便一部分人的目的。

AI 技术为谁所有，就会为谁服务。AI 并非服务全人类，而只是服务了其主人。

如果意识不到这一点，让平台算法去支配网约车、外卖员、资讯等各类工种，那么算法对人的压榨就会越来越深。

不过，就外卖平台来说，难道就不能更进步一点更人性化一点吗？

其实，调皮电商认为，目前外卖平台的 AI 算法出现了偏差。它不断强化每一个骑手的路线和配送时间，从而走向了挖掘单个骑手最大价值的误区，而没有协同服务整个骑手队伍。

美团骑手有 300 万，饿了么有上百万，其他平台的骑手也有几百万，配送队伍如此庞大，难道不能建立协同网络吗？

举个小例子，在送餐高峰的时候，一个电梯口的前面，挤着十几个正在等待电梯的骑手。为什么不能安排一两个骑手专门在一个楼里进行配送呢？而要让十几个人都去等待十几分钟的电梯呢？

如果一个楼进行集中配送，那么估计每个订单的责任不太容易界定。然而，这恰恰体现了协同的价值，这也应当是 AI 算法的发展方向。既然是一个平台，就不应该让骑手独自行动，而应该挖掘群体协同的价值，而不是过度压榨一个骑手的价值。

进一步来讲，将来每个楼里都会有一个或者多个机器人来负责配送工作。这样一来，骑手就无需进入楼内了。如此一来，配送效率将会有更大幅度的提高。不仅外卖行业会受益，电商快递行业也会从中大大获益，并且能够极大地节约配送成本。

看来，AI 目前发展得还不够好。要是 AI 发展得更成熟些，配送对人的依赖就能降低一些，那样配送人员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注：AI 分配订单优化路线和 AI 机器人配送是两种技术路线，但存在关联。）

解放人、服务人，这才是AI真正的方向吧！

希望，AI不要在压榨人的路线上走的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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